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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人是你家人,还是你亲戚,朋友?”
“都不是,只是同住一个村而已,老实说,我甚至还有点讨厌他,因为他是一个贼,名声并不好。”
“这么说来,你是要救一个你讨厌的人?”,丑婆的声音变的惊奇了。
“是的,婆婆。”
常星回答的很干脆,没有一丝犹豫,李二的事毕竟因自己而起,他可不想欠人情,哪怕这个人情天知地知,而李二不知。
“是的,婆婆。”,常星回答的很干脆,没有一丝犹豫,李二的事毕竟因自己而起,他可不想欠人情,哪怕这个人情天知地知,而李二不知。
丑婆盯着常星,又是几番打量,随后大声吩咐:“来人,将昨天的货拿上来。”
一名壮汉蓦然现身,抱着一块大石头走来,将石头丢在常星面前。
常星瞄了壮汉一眼,他觉得这人很面熟,马上想到十五岁那年自己扯掉蒙脸黑布后,不就是这人暴揍了自己一顿吗,那道刀疤自右额斜过鼻子,一直连到左下巴,尽管过去很多年,常星对这道刀疤还是记忆犹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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罢了,先回去再说。
常星回到家时已是黄昏时分,老娘和小月早已在焦急地等他回来。
“哥,你总算回来了。”
“哥,你总算回来了。”
常星一边往只剩半个顶的柴屋走,打算先垫垫肚子,一边问妹妹:“小月,那两个捕快走了没?”
小月拉住常星,说道:“哥哥,不要管衙门捕快了,现在有更要紧的。”
“怎么了,这是?”
小月拉着常星往地窖走,那个他用来炼化石头的地窖,常星刚开始还莫名其妙,等到了地窖边,他明白了。
地窖里竟传来隐隐的呼噜声。
平日无人的地窖里忽然有了人声,这对文弱在家的母女来说当然是毛骨悚然的。
平日无人的地窖里忽然有了人声,这对文弱在家的母女来说当然是毛骨悚然的。
常星虽然诧异,却毫不犹豫,伸手揭开了地窖的盖板。
他一只脚刚探下去,小月却拉住了他的肩膀,轻轻叫了两声哥,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。
常星回头见小月一脸担心,就摆手示意,让小月安静。
然而小月尚未回应,一股大力忽然自常星脚下袭来,没等他回神,整个人迅速下落,被硬生生拽下地窖去了。
人一落下,盖板立即上合,恢复如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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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窖并不深,等常星触到窖底,也就是一眨眼时间,他虽然哎呀一声叫唤,身上却并未感到什么疼痛。
地窖中一片漆黑,那原本听到的呼噜声也忽然没了。
常星试探着喝问几声什么人,然而地窖中无人回应,外面小月的声音倒是更急了。
难道是幻听了?
常星迷惑不解,他略一沉思,决定先把灯点亮,于是一边摸索一边回应小月的呼唤:“小月,我没事。”
地窖中一切对常星来说都是了然于胸,很快他就掏到了火筒,拔开塞子,吹亮火种,顺手将一旁的油灯点燃,油灯一亮,一张脸霍然出现,怼在常星眼前。
“妈呀。”,常星一声惊叫,发现眼前人竟是丑婆身边的那位刀疤脸壮汉。
“你来……干什么?”,常星本来淡定,现在真有点紧张了。
“送货!”
常星顺着刀疤脸的手指,发现地窖角落闪着一道青芒,正是丑婆答应送他的那一大块青岩。
“哇……”
常星一声赞叹,刚要上前观赏,一张单子已经递到常星面前,伴随着刀疤脸机械的声音。
“签字!”
单子上标题是货签两个字,剩下的字因为比较小,在昏暗的油灯下看的并不太分明,有些字笔画繁多,常星甚至不认识,他正要凝神辨认,刀疤脸的声音却再度传来。
“快点,签字!”
这一声喝多少带点威胁,常星赶紧拿起单子上的笔,签上自己名字。
刀疤脸见常星签字完成,一把将单子揣进腰间,三两步就奔到地窖入口,回头对常星说:“墨迹!”,然后就推开盖板,在小月的惊呼声中离去。
常星不放心,跟着出了地窖,眼见小月无恙,这才安心。
“哥,这人是谁啊?”
常星不想让妹妹担心,就笑道:“一个朋友,给我送东西的,放心,不是歹人。”
“哥,你以后……要小心啊……”
小月的话语中带着关切,常星知道她并不完全相信自己说的话,于是嘱咐她去照顾老娘,将她支走了,毕竟自己还有事要办。
李伯家的后窗外,常星顺着被自己白天捅开的缝隙,悄悄往里面打量。
赵捕头和猴子都在,李二也在,不同的是,白天时李二只是被捆缚双手,现在则更狠,李二被吊到了房梁上。
李二衣衫净去,背部已经变成了青紫,屁股上更是没一块好色,显然被鞭子抽的更多了。